2008年8月28日 星期四

療癒系戲劇---前言

療癒系戲劇

在我眼裡,劇本以及所有劇種只分為療癒系與非療癒系。這種二分法有助於我們更了解戲劇中的療癒功能,以及療癒系主體及其分支。之後的篇章會有就療癒系而言的大類分法。

縱然戲劇以古典範疇而言,幾乎全部都是可以稱為療癒系。

喜劇是不是有療癒功能?所謂:樂以忘憂,笑能解愁。笑之於痛,幾乎是一體兩面,猛然去戳痛之處,卻會引起我們發笑,喜劇就基本基調而言,療癒系的功能不脛而走。但是諷刺,與嘲笑幾乎是一限之隔,擁抱而釋然地大笑,是可以療癒。但是劇本的觀點如果是一味地嘲笑,酸冷且直接刺中要害,縱然在觀眾的集體意識下,我們仍在非理性思考遊走。較為激進的觀點,我們比較容易接受,卻很容易在事後發覺到傷口已經重新被撕開,正在汩汩地流出鮮血,好像十分寵。但是也未嘗不是一種無效的療癒方式,只是這種方式,過於冒險,又端看於觀眾的任何忍受的底限,和無法臆測的情緒反應。

筆者提出:擁抱劇中角色的重要,想見一斑。

而悲劇,站在淨滌說的立場。悲劇宣洩不良情緒的功能,也是十分明顯,就

2008年8月27日 星期三

咖哩男

男人今天晚上要去看戲,一個他很熟悉的劇本,打發時間算是主要目的。到戲院之前,他迷了路,帶了點慌張,七上八下的心情繞來繞去。回頭一想,當初曾經坐在旁邊,一向幫他指引方向的女孩,已經消失了,不知到了哪裡。很快地他打消了惆悵的壞念頭,積極地想想,假如不去看戲,那要去哪裡?要做什麼呢?就在當下,他看到了一條他走過的路,這條雖然比較遠,但是會繞回他一向熟悉的道路。總算到了戲院,停好了車,他在考慮要吃晚餐嗎?如果一個人,隨便吃吃就可以了,畢竟也不太餓,更不知道要吃什麼?他又在戲院附近繞阿繞,像是又迷了路,他看了看錶,假如再考慮要吃什麼?到時候看戲會不會來不及啊。想的同時,他抬起頭,看見了白底紅字的招牌:原味咖哩屋。

他看了看,心情還不錯,只是因為地點不錯,就在戲院的後面的的巷子裡。他馬上走近一看,三張四人的桌子,四五張雙人的桌子,每一張桌子都坐了人,沒有一個看到臉,都像是低著頭盯著餐盤。他開了門,走了進去,有一個老頭,專心地讀著報紙,桌上盛著咖哩的盤子,已經清光,剩下最後的雞腿的軟骨,他坐的是兩個人的桌子,男人在老頭的對面坐了下來。

在外面就算隔個玻璃門,還是可以看到香氣在每個人的臉頰上流竄。進來之後,他才知道大家為什麼和餐盤貼得那麼近,為了就是不讓任何一個咖哩發出的氣味分子,從口鼻溜出。沒有任何一個服務生知道他進來,並且坐下了,他走近廚房,裡頭有個聲音發出。

廚房:要吃什麼?櫃檯有菜單。

他靠近櫃檯,看見桌墊下的菜單。第一眼就看見了南瓜咖哩。他很好奇,心裡想著,南瓜為什麼要和咖哩和雞一起呢?

廚房:你要吃什麼?

男人:就...南瓜咖哩雞。

廚房:好,你等一下喔。

男人吃了一口南瓜,他停住了。所有百科全書到人類歷史中,所有有關於南瓜的香味和口感,都在剛剛的那一口南瓜裡面。他很感動,很想為和咖哩在一起的南瓜哭,他知道要是南瓜沒有和咖哩在一起,不會這麼好吃。

他不餓,但是每吃一口,不管是什麼,只要沾到了咖哩的醬汁,都變得好吃萬分,而且原本的味道不說,更多出很多完全沒有記憶的食材風味,很快地,他吃完了。對面的老頭走了,只剩下餐盤,上面的雞腿軟骨也被啃個精光,當它被老頭拋下,滾動時,男人一點印象都沒有。

他吃飽了,付了帳,像是服務生的人走出,像是當男人老朋友一樣地說。

服務生:你看來很喜歡,下次來試試看別的。再見

男人很滿足地走出,男人開始有點疑惑,男人究竟要當個咖哩,還是南瓜?不可能是雞吧?他一直想一直想,帶著這些問號看完了戲。完全不記得今天看過的戲,劇本跟以前有什麼不同。只記得男人吃的南瓜咖哩雞。

2008年8月24日 星期日

沒有信仰的男人

他又回到了一個人吃飯的生活,有時候故意自己下廚煮一個人吃的量,然後又把不小心多算出來的份量丟掉。他很清楚,沒有人會吃那多出來的東西。他一個人在城市裡頭行走,一個人搭乘交通工具從那裡到那裡,中間漫無目的,安靜木然,一點都不想說話的樣子。偶而掏出手機看看,期待一向靜止的螢幕上,有什麼不一樣的變化。就算是不同的人打來問同一件工作的事,也有的只是廣告的簡訊。

漸漸他不敢期待有什麼人,會像之前那樣只是單純打來想聊聊,或許是他很想聊聊,但是已經沒有一個人想跟他聊聊了。他也不知道怎麼從跟一個陌生人開始聊聊周遭生命的一切。他知道這樣下去,再不主動跟誰聊聊什麼,也沒有人會想主動跟他聊什麼?他也覺得無關緊要,繼續一個人吃飯,一個人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