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12月24日 星期一

髮廊專用吹風機

髮廊專用吹風機

我不喜歡用吹風機吹頭髮。

嚴格說,我根本沒有那個習慣。
因為小時候,我家是開髮廊的,我從小聽吹風機的聲音長大。我小時候的家,是種奇特的公寓,一樓不是我家的,有一個長長樓梯上來,二樓就是我家做生意的地方。不是那種小小的家庭式理髮,但又還沒到理容總匯。我估計應該算是大型的家庭理髮廳,大約有七張椅子。(我媽堅持要貼上理容總匯的紅色割字,因為她說這樣,比較氣派。)

小時候我很怕聽到吹風機的聲音,基本上這個聲音,在我家是一天到晚都能聽到。聲音多的話,代表我家生意很好,代表我媽很忙,代表我會很晚才有飯吃。大人忙,小孩福利不見得就少。家裡忙,我就可以常常溜出去玩。那時候附近鄰居的小孩,最愛玩沙土,堆成沙球,然後做個有坡度的軌道,比誰做的球硬。基本上,到最後,碎掉的土塊,就是拿來互砸作為結束。

我家的理髮廳有七張椅子,每一張椅子,配一張鏡子。
我總是在第三張,把椅子轉過來,腳伸進去,椅墊的間隙,然後趴著看電視。也許因為這樣才近視的。當時因為這樣,我常常被我媽罵。
被罰跪的時候,我就得裝可憐給客人看,客人總是心腸好,都會為我求情,我媽看在客人的面子上,就會暫時放過我一馬。嘻嘻,雖然事後,還是會被打得很慘。

理髮廳是個神奇的地方,客人來來往往。有媽媽戴著小孩,也有沒錢理髮的大專生。我家還有請小姐,喂,不是那種情色的。是洗頭小妹,供吃供住給人家學工夫的那種。他們都很美,都不是台北人,其中一個還嫁給我叔叔。

我媽說:「台北比較冷。去買一台吹風機吧。」
我媽說話建議那句之後的問號,總是不明顯。
大學我住新竹,新竹的冬天,冷起來會讓人吹狗螺的。
她的話,我沒聽進去。到了家樂福幾百次,我都沒想到要買。直到我退伍後,一個人糊裡糊塗上來台北工作。

房東附的燈具,燈泡壞了。我去連鎖的B&Q看燈泡,買完了之後,我走啊走,我看到了那種熟悉的紅身黑頭的專業吹風機,標榜台灣製造的吹風機:紅色身材,橫向和垂直各佔一比一的黃金比例,裝上黑色的蓋子(說明書上寫說,專業整髮器)。萬年不變的好配色,紅美黑大方。這種吹風機,吹起來有種特別的味道。縱然有人說,那有電磁波,又怎樣?比起這世界情侶的甜言蜜語加上分手吵架講手機的電磁波,也沒讓誰得了腦瘤。(或許都在裡面慢慢長了!)

我27歲,前額頭髮慢慢在掉,我買了人生的第一台吹風機,小心翼翼的拆開,熟悉的東西,在我眼前展開。為此我今晚破例洗頭,紅色體部,半透著光的圈圈位置,裡頭紅了起來,風呼呼地吹了出來。我又聞到那個熟悉的味道,那個專屬於小時候的味道。

這世界上的媽媽,決不只我媽這麼說過

「洗完頭如果不吹乾,老了一定會偏頭痛。」

但是今天我買了人生的第一台吹風機。就知道我聽進去了媽媽的話。

2007年9月19日 星期三

之九十九 魯拜集

XCIX

Ah Love! could you and I with Him conspire
to grasp this sorry Scheme of Things entire,
Would not we shatter it to bits---and then
Re-mound it nearer to the Heart's Desire!

白譯:

噫,愛! 難道你和我不知曉祂陰謀
為了抓住整個悲情光景的事物
難道我們不能粉碎一切成碎片---然後
重新形塑直到更接近心底的慾望!

2007年9月16日 星期日

有偏見的《一百種回家的方法》不負責劇評

有偏見的《一百種回家的方法》不負責劇評

女同就是票房保證

前言:筆者是平凡又無趣的異性戀男子,拿過不少俗稱的好人卡。
三姊妹我是擠不進去,而約會有緣窺見一斑。但此戲我學乖了,早早就訂好了票。拉子戲之類對世俗究竟是以販賣女同的手法操作,還是寡頭認定。這是拉子圈內人的團拜大事,你們究竟想尋求怎樣的認同?平凡無知的筆者實在不懂。但是票房再再顯示的結果就是成功,成功,大成功!真的是成功的開發一群忠誠度異常高的觀眾社群;而再限縮為以單一議題:拉媽是否合法擁有扶養權,發揮的劇本。它的成功更讓世俗的筆者詫異,果真印證女同就是票房保證!



回家的意義

有了個孩子就等於有個家嗎?當然先天上,拉子要有孩子很難?但是生物技術日新月異,分離出其中一方(maybe T?)的XX基因,以一個人造載體進入另一方的卵...技術面相當無聊,所以略過,而且不合法...不過好像比GAY要有孩子要簡單一點,因為兩個男生都不會排卵。但是無論如何兩個相愛的人,真的要同住在一個屋簷下,當彼此的家人?這點不管是怎樣的人(拉子也是人吧?)只要是真心想要有家,都必須付出很多很多的時間和努力才能到達這種所謂世俗幸福的光景。(但是當然我是不懂拉子對世俗幸福的定義和批判!)其實筆者想說的是,這戲裡頭成功的那對,筆者實在看不到回家的意義和到孩子的迫切。難道需要孩子來印證世俗的幸福嗎?不懂有了孩子 就一定是個圓滿的家嗎?這二律背反基本到與世俗裡頭一男一女才是幸福的表徵一樣地粗糙。筆者幼稚地想或許真心想回家的人,是不需要到一百種方法的;而是只要一個令一個不論是誰,只要真心相愛的人都能體諒和理解的方法即可。



像男人的女人﹦T ?

踢的歷史與進化筆者一點也沒有研究。但是筆者認為:
兩造(gay and lesbian)的變相模仿所謂異性戀的範疇,這似乎就是一種同志尋求認同的反噬。此劇看到的是,莉莉真的很愛大樹,除了世俗工作和家庭生活外,還要照顧一個幼稚的大樹小朋友。另外年紀的設定不清楚,所以我才覺得大樹是幼稚T。就當大樹30歲好吧?也許實例中踢有屬於那種永遠長不大的小王子。不過幼稚T大樹的可憐與付出,我卻是一點也找不到。難道愛的付出只是淪落到訂訂吃飯的餐廳,送送提拉米蘇嗎?這樣對踢的要求,會放得比俗男更高嗎?而大樹處理感情的態度要讓我這平凡的異性戀男子感動,覺得你更堅決,更乾淨俐落而感動,而不是幾行輕淚,就可以輕彈表達完全的。筆者很想尋求,什麼讓你下定決心,推向莉莉回到世俗家庭,還是因為你覺得你根本不夠愛她?真心地告訴T,只是學男人絕對不是什麼好事。套句女性朋友常說,男人很多根本不經大腦,只用下半身思考。那為什麼學習這麼多男人奇奇怪怪的動作語言和習慣,你想讓你愛的女人,在你身上尋求像男人的感覺嗎?這只是讓世俗出身的我覺得這很自私,更是幼稚。籃球的部份,當然可以想見,建立給大樹一種男人的形態,這當然也是俗世加給男人的價值評斷。回到灌籃高手曾經說過:左手只是輔助。


男性原罪的悲劇

男人的在此劇的地位和形象更顯得狹隘。再者導演刻意在裡頭讓男人發聲的機會少之又少,其中被徹底物化隔絕的男人反而引起我的同情。你們想想面對中年婚變,自己的太太跟女朋友跑了,還肯跟著陌生的食譜,親自下廚做獅子頭給女兒吃...這後面的戲多感人?!所以筆者認為屬於家居的每天生活,正因為真愛的扶持,發生的摩擦和事件,光是直說,就會很感人。(或許我對拉子的戲要求多了?)但是像是溫馨的部份,成功翻著孩子的書包,和陪小孩玩的那段,對話和動作卻是很打動我的。說真的,原諒我鹵莽的說,在這個劇本裡面,我看不到愛,像是一個不懂付出與真心的劇本。



結語

最後我想說,對於延續生命的渴望,這是普世皆同的大事,如果要說拉子要得其實很簡單,但是只是現世很難很難達到。至少這點要能說服世俗之人(包括我)。筆者建議手法利用多點倒錯,才能看得更清楚。這點嘉獎的是,拉子媽媽們產下的孩子如果是個gay,那兩方的態度,很自然就會讓觀眾思考,不是嗎?像是妹妹(女兒)16歲的態度,筆者想應該要加上不能理解,到迷惑的程度,而不至於是厭惡。俗世紅塵多少人雖然是異性戀,但也曾經對同性的吸引力感覺過或多或少的疑惑。而以一種斬釘截鐵的態度,想當然爾,再以該或不該的刻板印象,這樣的處理手法,只顯得導演或編劇的眼光 其實很短淺,像是攤開一面給觀眾看,就要我們輕易買單。

2007.9.15

2007年9月8日 星期六

釣魚男

從容地在淡水渡船頭的堤岸邊,專注盯著彎彎的竿頭。
四周都是搭船的人和船務工人,觀光客的喧囂中。
他正在釣魚。
他甩得不遠,像是輕輕地放在可以清楚目視的地方而已,大概等於手臂加上魚竿的距離,用的是有老鼠尾的舊型小筏竿加上亮橘色的牛車輪,聽說這種裝備不是高手拿的,就是小鬼從家裡亂拿來阿公的舊魚竿。

白色的polo衫和白色的西裝褲,頭頂著黑色棒球帽上面,又蓋著安全帽,而老式的打檔車就在一旁守候。皮帶扣掛著一個白色小水桶,裡頭有海蟲,他從裡面拿出餌,熟練的掛上魚鉤。之前他先撒下了一些蝦米,他知道這些緩緩地降下海底,會形成一種誘人又迷離的陷阱。

熟練地用老鼠尾細心地揣摩一種生物性的顫動,從上至下,像是在對年輕女孩,說著晚上要帶去哪裡看有意思的東西,吃著名好吃的特色小店,以及頭髮燙得捲翹很好看很迷人的那些甜言蜜語。
他知道有隻小獵物,被他迷上了,偶而地啄著魚餌的下緣,但是還沒想大口咬住。他繼續耐心地跟他的魚說著情話綿綿。
終於,咬住了!魚兒咬住了魚鉤,他不急不徐,很溫柔地緩緩地收線,不像年輕人征服的興奮,往上提拉做出誇張搏鬥的動作。
連魚拔出水面的一剎那,他也很鎮靜,但是很深情。然後用厚厚長繭的手,握住魚頭到腹部,有種適當,又富有安全感的用力,而他的獵物一點都沒有掙扎,倒像是終日期盼地想見情人,終於一償訴願的解脫。

然後他翻出綁在後頭的一個腰包,一個包著兩層的塑膠袋,裡頭都是滿滿的都是同一種魚,黑格。
他一定很愛黑格,愛到一種吃進肚子裡,才算擁有的境界。

2007年9月7日 星期五

雨男

有一個男人,不專心的視線飄來飄去,活脫是個平凡的異性戀男子。
他抽煙的時候,會把電風扇先關掉,然後把窗打開,這些舉動他說是為了要看煙的形狀。
一開始他愛在室內抽煙,他說是因為害怕市區陰雨的烏雲是他造成的。
之前夏天午後常有雷陣雨,打得行人越是狼狽,他越是內疚,於是煙越抽越少。那一陣子,他開始發現下午的時候他只要一出門,剛踏出家門口,天空就會開始落下重重的雨滴。
現在大約進入了初秋時節,他常常對著天邊的一朵雲抽煙。那一朵雲像是靜靜地端坐在觀音山的旁邊,東邊天空的下面一點點;但是一動也不動,很硬很僵直,很難打動的樣子。
他對著那朵雲抽煙,煙越抽越多,他說是想認真地下一場雨,一陣長長的雨。他想像這城市某一端有個女孩,也希望在秋天涼涼有風的時候,能夠下一下夏天來不及下的雨。這樣他或許可以跟她共撐一把傘,一起散步走一段路。
從此之後,他把心愛的折骨傘隨時帶在身邊,因為說不準哪天晚上會遇見女孩,然後一起撐傘的浪漫場景...

之卷四 第七十四段 枕草子

之卷四 第七十四段 枕草子

可憐相(物哀)的事

叫人看了覺得可憐相的事是,流著鼻涕,隨即擤去了,那種說話的聲音。
(女人)拔眉毛的那種姿態。

2007年9月3日 星期一

之十三 魯拜集

XIII

Some for the Glories of the World; and some
sign for the Prophet's Paradise to come;
Ah, take the Cash, and let Credit go;
Nor heed the rumble of a distant Drum!

白譯:

有人為了這世界的榮光;
有人為了先知的天堂即將到來而嘆息;
噫,取走所有的金錢且讓信用全失去;
不再關注遠方鼓聲如何長鳴!

白箋:

現世多少人為己汲汲營營,以為能改變世界。
除了看盡風華的杜子春之流,才足以成道。
但是還是走不出幻滅迷失的情關...

2007年8月28日 星期二

洛大看了奇摩新聞的月全蝕

如果我 買了自轉車
肯定是種孤單的宿命
因為我會忙著改裝v煞 和
再多段也不夠飛上天際的的變速器
再也沒有另一個人與我貼近的座位
因為自從太空時代以後 沒有人再裝火箭砲了
像是向著微風緞帶飄飄的帽沿
跟著白色長裙 消失了

如果我 學會開車載人
肯定是種投入的失憶
等於只能左駕著一輪 和
三輪的分心緊靠著自己心房以後再也感覺不到誰在車上的心跳
因為自從工業革命以後 懸吊和避震讓噪音逼近零
像是電梯裡收不到訊號的手機 那其實是屏閉效應

於是傍晚 我請求月亮為我瞎最後一天
全蝕在夕陽的黯淡邊緣
走失在歸途 徒留一個我
守著望遠鏡 等待向晚
然後看不到日出 看不到你 在明天

2007年8月23日 星期四

之二十二 魯拜集

XXII

For some we loved, the loveliest and the best
That from his Vintage rolling Time has prest,
Have drunk their Cup a Round or two before,
And one by one crept silently to rest.


白譯:

為了些我們曾愛,最可愛,最美妙的,
這些來自於已獻祭的荏苒時光的葡萄酒槽。
已然一杯飲盡,在一巡或兩巡之前,
一個接一個皆歸於寧靜而止息...

白箋:

當我們察覺美好的時候,這些時光皆已然逝去。
莫貪杯歡愉,因為歡愉之後接著而來的是不斷的懊悔和慨然失去。

2007年8月21日 星期二

大D 開場

(引言人)
大D

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心中真愛的愛情故事。有些關於真愛的故事是我們聽來 的,有些是我們看純愛電影得來的。像是我最愛的日本純愛電影首選,情 書,哈哈,那種蠢蠢的愛。就是要人一定要在北海道的冰天雪地裡,一定要 向過去的愛人。

大喊:你好嗎?(日語)我過得很好。(喊得很用心,像是直接喊)
這些故事很平凡,一定是一個男的,一個女的,男的一定要蠢,女的一定 要怪。因為我們都年輕過,一定過過這種又蠢又怪的日子。都怪那時我們太 年輕,還不懂得愛。

特別的是這些故事陪我們哭過,陪我們笑過,當然多半是帶給我們傷心難 過,但是總是特定時刻讓我們覺得心跳加速,怦怦的跳,那時候我們就要像 這樣拳頭握緊,放在心臟附近。(動作)彷彿告訴我們這就是生命,生命的 悸動,教我們如何去愛,如何被愛。

今天有個平凡的異性戀男子寫下一段他真實體驗的愛情故事,當然我不可以 說他是誰?對,好吧,他就是白樂惟,他有段關於愛與勇氣的故事LOVE STORY,證明真愛無敵,可以融化像南極圈這樣厚重,截然分隔兩端的冰 層,幸好他失敗了。不過我很高興,溫室效應絕對不是他的冷笑話失靈造成 的。

唉,回到主題,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

你們想想,有人剖開心腸,掏心掏肺說了自己的故事。告訴你們什麼是男 人?真愛到底存不存在?還是到底什麼是真愛。有人幫你們先渡過了這些種種危難,試著跟你們解釋看看。你們是多麼幸運的一群。

最近有個新興團體,叫做去死去死團,暫時愛不到的人,暫時用這樣的方 式,幫助自己吶喊出所有想愛的衝動。我相信,他們一定有心跳得很快過,享受過那種過程, 不然才不會一直叫人去死去死。

2007年8月18日 星期六

之四十三 魯拜集

XLIII ...for cocaine43

So when that Angel of the darker Drink
At last shall find you by the river-brink
And, offering his Cup, invite your Soul
Forth to the Lips to quaff--- you shall not shrink.


白譯:

是以當玄酒的天使
最後沿著河濱尋到你
且給他的杯,邀請你的靈魂
湊近唇啜飲---你將不再顫抖

白箋:

上天降臨魔鬼的時刻給您之時,也要勇敢淺嘗。
人生不是人人時時都有帶著黑色的酒(玄酒)的天使
能夠來敲門與您共語。
天使和魔鬼都是人生必經的道路。

之六十六 魯拜集

LXVI

I sent my Soul through the Invisible,
Some letter of that After-life to spell;
And by and by my Soul return'd to me,
And answer'd, "I Myself am Heav'n and Hell."


白譯:

我寄託我的靈魂穿透那不可見,
念禱此生之後的咒語
且藉著我的靈魂回到我,
回答道: 我自身就是天堂和地獄

白箋:

珍惜自己能穿透不可見的事物
還能留下此生之後的言語
雙魚的意義就在於一隻在天堂,一隻在地獄,
卻都是我。

2007年8月17日 星期五

幫可樂寫的...

夏日假如開了電風扇 就能吹散壞念頭
一股無以名狀的思念
純粹私心走失在快黑的道路上
吹著口哨 輕快的數著
擁有哪幾個國家的可樂

而你愛喝水
我愛喝可樂!
水是百分之七十的生命 而
我可以讓人快樂!
你稀釋所有情緒

沒有平衡感,沒有說出口的支點
事實上是
找個支點的勇氣都沒有!
於是我在你家外面的天空
找一個窗口 召來一緣溶溶的月亮
然後跟你說 可樂加冰塊
冰塊一定會融化 可樂也會稀釋
可樂也是水!水也是可樂。

男人

瞬間膠沾著法令紋堅硬地成形
開始學會笑笑地說沒關係
終於沒什麼好講的說
終於沒什麼好難過的
男人是這樣成長的...

年費會員的健身房附帶檢查
請麻煩體檢報告交給轉角的下一個櫃台
丟過去有人一定會回收
以後的健康該自己負責
想說的話 是蠕動的煙灰
所謂的真心 只是純麥威士忌
於是多抽了一根 吹了實話 說出口的是謊話
多喝一杯真心變無心


老gay醫生說,你要成熟點?
男人一定要成熟到說不出什麼是失去
什麼是得到?
沒有什麼一定要說的話
再也沒有什麼是真心的東西

2007年8月12日 星期日

你好了嗎?

藥師:你還好吧?

過兒:就...武林大會敗給了金輪法王。

藥師:難道你沒用九陽神功展現你男人的魄力嗎?

過兒:還沒學到,我就黯然銷魂了。人家用這麼大輪輪...過我。

藥師:你真慘。

過兒:放心,筋脈還在。復原絕對還有機會。

藥師:不管如何,請回來上班?讓大家用內功輪流替你療傷。

過兒:那至少得等我能躺起來。

藥師:請問現在你怎麼跟我說話呢?

過兒:我用僅剩的內力,千里傳音給你。

藥師:不用了。你快用最後的聲音告訴姑姑快來接你吧?

過兒:對,姑姑你一定要教我最後的“只要你過得比我好”無上心法,至少這樣,我永遠都會覺得敵人,你比我好,輸了我也沒什麼好遺憾了。

2007年8月7日 星期二

可樂與小馬之二

第八場

(小馬帶著潛水蛙鏡,拿著衝浪板,進)
(可樂坐在家裡和室的坐墊,桌上有一罐可樂和一包涼煙)

小馬 唷,可樂王,又喝可樂,還有涼煙?今天很殺喔
要不要一起衝浪?
可樂 不了。
小馬 我可是約了一群想學衝浪的辣妹喔。
可樂 沒興趣,而且氣象報告說,北海岸今天一定會下雨。
小馬 下雨?下雨不是更high嗎?衝起來更過癮,海浪會大,大大…到high翻掉, 超有挑戰性的啦。
可樂 中午吃太飽,我有點感傷。
小馬 哎,你還沒過去喔?不過想到海邊的辣妹們,雨天包得緊緊的,有點沒勁。
可樂 這跟下雨沒關吧,秋天來了,天氣涼了。
小馬 不過跟可樂絕對有關。
可樂 秋風秋雨愁煞人。
小馬 秋天也殺精,身為你的兄弟,我先問,你到底喝多少?
可樂 到星期四為止,半箱。
小馬 靠,你小心點。我警告你,少喝點,可樂可是會殺精,勸你改喝啤酒。
可樂 沒差啦!又死不了,而且用不到。(拿起一根薄荷煙。點煙)
小馬 娘煙。天阿。你真娘,你抽涼煙。
可樂 這可不娘,這可是她抽的煙。VIRGINIA
小馬 可樂,天阿,可樂,你變成死娘泡。你怎麼會變成這樣?(驚恐的表情)
可樂 這跟以前有差別嗎?
小馬 變娘了。你知不知道,涼煙會殺精?你平常愛喝可樂就算了,可是配涼 煙,殺傷力實在太大了。
可樂 知道啦。沒差。
小馬 是真的沒得插。
可樂 你好粗俗喔。總比你把千軍萬馬遺棄在馬桶的好。
小馬: 哎,你不懂啦,那是一種訓練重生的方式,這樣新兵才會源源不絕得被製 造出來。
可樂 (抽了一口煙)你不覺得,剛剛我死了幾百萬次了。
小馬 死了這麼多,有感覺嗎?會空虛嗎?
可樂 不會,學習失去,是為了以後能把握住擁有的。

小馬 跟我丟在馬桶裡不是差不多嗎?我可是搭配愛田友,高樹瑪利亞的A片 女星,把它們一起送到這個人間的。你想這樣訓練下來的新兵如果真的到了實戰的 時刻,一定可以剛強到無堅不催,一舉攻破高大的城牆。

可樂 攻破保險套,然後你一定會中標,不然就是未婚生子?
小馬 不知道。很爽,很過癮就好。
可樂 你什麼時候可以不用下半身思考呢?
小馬 天灰灰,會不會讓你忘了我是誰?…世界末日。(小馬唱起歌。)
可樂 小馬,我失戀了。
小馬 怎麼可能?
可樂 真的。
小馬 所以你今天娘娘的嗎?
可樂 會嗎?這裡痛痛的。
小馬 哪裡痛?
可樂 這裡整塊都很動,不過沒確定是哪裡?就是這裡附近都很痛很痛。
小馬 不會吧,你對她這麼好?你叫她未婚妻不是嗎?帶回家吃過飯,不是快結婚 了嗎?
可樂 並沒有。一切都是我的幻覺,最後只換來一句,她說,她遇到了真愛。
小馬 哇。原來是被橫刀奪愛。那她怎麼跟你分的?
可樂 寫簡訊。
小馬 幹,太不負責任了。那她怎麼寫?
可樂 她寫說:你對我很重要!你真的很好,但是我無法愛你。我遇到了真愛。 對不起。但是謝謝你。
小馬 謝謝你?謝你什麼?
可樂 我也不知道謝謝我什麼?
小馬 那你知道兇手是誰嗎?
可樂 是個女生。就是阿娣。
小馬 她不是你國中同學嗎?
可樂 是啊。
小馬 真是不可思議。你讓一個女生搶走你的女朋友?你是不是男人?
可樂 我…
小馬 好吧,是兄弟才跟你說,這沒什麼?可樂,看你是要繼續抽娘煙。喝可樂。 還是站起來像個男人,走出這個世界。
可樂 我…
小馬 來,一口氣喝完一罐可樂。(小馬開了一罐可樂)然後迅速醒來。
可樂 好。(可樂喝了一罐可樂。)
小馬 有好一點嗎?
可樂 一點點。可樂滿好喝的說。
小馬 廢話, 你真的要好好保重,你剛剛一定死了幾千萬隻精子。
可樂 加上這裡受傷的,一定超過兩倍。
小馬 失戀殺傷力更強大!
可樂 什麼遇到真愛?我就不是嗎?難道只因為我是臭男生嗎?
小馬 別難過了,這我也說不上來,因為我也是臭男生。
要不,我們叫國賓幫你挑香水,然後一舉香死他們。
可樂 可以不要用舉的嗎?我要的只是有人在旁邊陪陪我。
小馬 施主,這一切都是月亮惹的禍。
可樂 是啊,看到月亮只會讓人更寂寞。

(燈暗)

可樂與小馬之二

第八場

(小馬帶著潛水蛙鏡,拿著衝浪板,進)
(可樂坐在家裡和室的坐墊,桌上有一罐可樂和一包涼煙)

小馬 唷,可樂王,又喝可樂,還有涼煙?今天很殺喔
要不要一起衝浪?
可樂 不了。
小馬 我可是約了一群想學衝浪的辣妹喔。
可樂 沒興趣,而且氣象報告說,北海岸今天一定會下雨。
小馬 下雨?下雨不是更high嗎?衝起來更過癮,海浪會大,大大…到high翻掉, 超有挑戰性的啦。
可樂 中午吃太飽,我有點感傷。
小馬 哎,你還沒過去喔?不過想到海邊的辣妹們,雨天包得緊緊的,有點沒勁。
可樂 這跟下雨沒關吧,秋天來了,天氣涼了。
小馬 不過跟可樂絕對有關。
可樂 秋風秋雨愁煞人。
小馬 秋天也殺精,身為你的兄弟,我先問,你到底喝多少?
可樂 到星期四為止,半箱。
小馬 靠,你小心點。我警告你,少喝點,可樂可是會殺精,勸你改喝啤酒。
可樂 沒差啦!又死不了,而且用不到。(拿起一根薄荷煙。點煙)
小馬 娘煙。天阿。你真娘,你抽涼煙。
可樂 這可不娘,這可是她抽的煙。VIRGINIA
小馬 可樂,天阿,可樂,你變成死娘泡。你怎麼會變成這樣?(驚恐的表情)
可樂 這跟以前有差別嗎?
小馬 變娘了。你知不知道,涼煙會殺精?你平常愛喝可樂就算了,可是配涼 煙,殺傷力實在太大了。
可樂 知道啦。沒差。
小馬 是真的沒得插。
可樂 你好粗俗喔。總比你把千軍萬馬遺棄在馬桶的好。
小馬: 哎,你不懂啦,那是一種訓練重生的方式,這樣新兵才會源源不絕得被製 造出來。
可樂 (抽了一口煙)你不覺得,剛剛我死了幾百萬次了。
小馬 死了這麼多,有感覺嗎?會空虛嗎?
可樂 不會,學習失去,是為了以後能把握住擁有的。

小馬 跟我丟在馬桶裡不是差不多嗎?我可是搭配愛田友,高樹瑪利亞的A片 女星,把它們一起送到這個人間的。你想這樣訓練下來的新兵如果真的到了實戰的 時刻,一定可以剛強到無堅不催,一舉攻破高大的城牆。

可樂 攻破保險套,然後你一定會中標,不然就是未婚生子?
小馬 不知道。很爽,很過癮就好。
可樂 你什麼時候可以不用下半身思考呢?
小馬 天灰灰,會不會讓你忘了我是誰?…世界末日。(小馬唱起歌。)
可樂 小馬,我失戀了。
小馬 怎麼可能?
可樂 真的。
小馬 所以你今天娘娘的嗎?
可樂 會嗎?這裡痛痛的。
小馬 哪裡痛?
可樂 這裡整塊都很動,不過沒確定是哪裡?就是這裡附近都很痛很痛。
小馬 不會吧,你對她這麼好?你叫她未婚妻不是嗎?帶回家吃過飯,不是快結婚 了嗎?
可樂 並沒有。一切都是我的幻覺,最後只換來一句,她說,她遇到了真愛。
小馬 哇。原來是被橫刀奪愛。那她怎麼跟你分的?
可樂 寫簡訊。
小馬 幹,太不負責任了。那她怎麼寫?
可樂 她寫說:你對我很重要!你真的很好,但是我無法愛你。我遇到了真愛。 對不起。但是謝謝你。
小馬 謝謝你?謝你什麼?
可樂 我也不知道謝謝我什麼?
小馬 那你知道兇手是誰嗎?
可樂 是個女生。就是阿娣。
小馬 她不是你國中同學嗎?
可樂 是啊。
小馬 真是不可思議。你讓一個女生搶走你的女朋友?你是不是男人?
可樂 我…
小馬 好吧,是兄弟才跟你說,這沒什麼?可樂,看你是要繼續抽娘煙。喝可樂。 還是站起來像個男人,走出這個世界。
可樂 我…
小馬 來,一口氣喝完一罐可樂。(小馬開了一罐可樂)然後迅速醒來。
可樂 好。(可樂喝了一罐可樂。)
小馬 有好一點嗎?
可樂 一點點。可樂滿好喝的說。
小馬 廢話, 你真的要好好保重,你剛剛一定死了幾千萬隻精子。
可樂 加上這裡受傷的,一定超過兩倍。
小馬 失戀殺傷力更強大!
可樂 什麼遇到真愛?我就不是嗎?難道只因為我是臭男生嗎?
小馬 別難過了,這我也說不上來,因為我也是臭男生。
要不,我們叫國賓幫你挑香水,然後一舉香死他們。
可樂 可以不要用舉的嗎?我要的只是有人在旁邊陪陪我。
小馬 施主,這一切都是月亮惹的禍。
可樂 是啊,看到月亮只會讓人更寂寞。

(燈暗)

也許第一場

第一場 人物介紹場
好想用諧擬,大家都要看電視喔…

(捷運站的場景)

北極 國賓,去死去死團的聚會是約在中山捷運站沒錯吧?
(國賓走來)
國賓 北極口令,心中有什麼?
北極 國賓,我又不是團員。
國賓 我知道你最近有八卦,而且對方還很特別,是不是?
不過你今天來聚會,就算入團了。快說口令,心中有什麼?
北極 有愛(愛心手勢在心臟附近)。
國賓 愛上T不是你的錯,愛上T不是你的錯!(唱歌)
北極 你…口令,記得什麼?
國賓 這菜鳥還考我!?
北極 當然。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王國賓的複製人。
國賓 記得,從心出發。(拳頭打心臟的手勢)可以了吧?
北極 pass。為什麼我第一個到?明明是你找我來的。
國賓 對啊,怎麼一個人都沒有,那天大家不是在板上講好了嗎?
北極 我有看啊,是約六點半吧?
國賓 不是。其實是六點。
北極 那你也這麼晚到?
國賓 誰叫你住附近。餐廳又是你定的。
北極 我是幫你好不好。這種聚會大家都習慣遲到嗎?
國賓 習慣了,老人都故意晚點來,你要曉得太早來,顯得我太重視這個社團,一 但忠誠度呈現太高的狀況,就不容易脫團了。你想我們已經有兩個人脫團 了,可樂和洛大離開之後,這個社團以後沒有免費可樂可以喝,外加我們的 放在洛大的主機的部落格,也將一併消失,這社團是沒什麼未來低!
北極 我聽說了,這有什麼不好嗎?
國賓 你想有誰願意總是看到情人雙雙對對,摟摟抱抱,只在旁邊機巴地大喊去死 去死!?(動作,北極一起做。)
北極 可是是你找我來的?你還遲到?
國賓 就跟你說了,誰叫你住附近,又只有你知道餐廳?誰叫你這麼早出發?
北極 你又沒跟我說可以晚一點?

(北極手機鈴聲進。)

小馬 你到了嗎?大家都在哪?
北極 (跟國賓說)小馬耶。
我們早到了。黃國賓也到了。
小馬 國賓喔…
國賓 (湊過去手機旁邊)老種馬,還不快現身。
小馬 明明我是叫廖仲馬。
北極 我們在捷運站出口。你在哪?
小馬 我在附近。就在星巴客對面那條巷子裡面。之前我就到了,我看沒人,順便 逛逛情人節禮物。
國賓 真的嗎? 你要送給誰?
小馬 騙你幹嘛?
北極 你快來,我們再聊。
(北極掛掉手機)
國賓 小馬要來了,那我要走了?
北極 唔,為什麼?你們之前怎麼了?
國賓 有點怪怪的。
北極 有嗎?你們以前不是大學同學嗎?
國賓 是啊,最近他上線都不太理我。
北極 可能在忙吧?
國賓 我打手機,他也從不回。
北極 可能在忙吧?
國賓 不管,哪有人這樣子的?總之我先走了。
北極 那聚會怎麼辦?
國賓 又流會囉,每年都是這樣收場低,板上大家很熱烈,真的要聚會,大家都會 間界很多很多。誰都不想承認自己是忠實團員。噁爛的是,很多脫團的人, 還會回來假惺惺的示好。
北極 我不懂。
國賓 好吧,閃先,掰掰。

(國賓,下)
(小馬,上)

小馬 國賓呢?
北極 他走了
小馬 喔。
北極 你們沒什麼吧?
小馬 沒事吧?
北極 那就好。你說你剛剛去挑禮物,難道你也要脫團。
小馬 沒有啦,其實我是幫可樂看的,你也知道,他剛剛有女朋友,一向他就不太 會挑禮物,每次他都不用心想,老覺得女生就是送娃娃,反正女生一定喜歡 可愛的絨毛娃娃。只要每年主題不同,一定不會重複,去年麵包超人,今年 keroro,明年流行什麼就送什麼。
北極 每年都是娃娃,娃娃,娃娃地叫。
小馬 每年都哇哇叫的確很幼稚。
北極 哇!哇!卡娃依,好可愛的泰迪熊。
小馬 你演得真像,我看你也愛娃娃吧?
北極 娃娃沒什麼不好,看人啦。也許娃娃真的可以讓人睹物思人。
小馬 我想明年可能會流行變形金剛的娃娃。
北極 哇,換洛大出頭天了。
小馬 怎麼說?
北極 拜託,每次都送人家手機,數位相機3C產品,要不是他收入還不錯,誰撐 得住?而且洛大還可以說,我能永遠做保護你的變形金剛嗎?
小馬 北極,北極,你覺得那個正妹是嗎?
北極 我覺得不是。
小馬 我很肯定,她是。
北極 不可能,因為我們這樣看她,她都不在意。要是一個對男生有感覺的女生, 我們這樣盯著她,她一定混身不自在。
小馬 是這樣說的嗎?
你看,你看,她動了一下。眼神好像故意飄過來一下。
小馬 跟你說,其實她很不自在。
北極 你怎麼知道?根本不可能
小馬 不然你過去問她?
北極 為什麼是我去?
小馬 怕什麼?你這個ㄋㄠ種
北極 我不是怕,是沒那個必要。
小馬 那我們永遠都不知道她是不是?
北極 當作永遠都不能說的祕密,怎麼樣?
小馬 你就是這樣,不敢面對現實。
你看,她又動了一下,這次手還有很大的動作,好像跟我們揮手說。我用我 小馬的名譽賭她一定是。
北極 有嗎?我看看。哪有,她只是抓癢了一下吧?
小馬 是嗎?抓癢需要這麼大的動作嗎?
北極 靠,不然你抓抓看。
小馬 抓就抓,(男生抓跨下的動作)
北極 大太陽下,臭男生,你這樣做真的很噁心。
小馬 你就不是男的?是人都會癢,然後就會想抓癢。
北極 你要是繼續抓的話,我離你遠一點,免得大家以為我認識你。
小馬 抓癢,有什麼好丟臉的?你看他們如果一癢起來,到家以後,還不是衣服脫 光,抓他個痛快?
北極 我就不會!
小馬 我知道你愛隔靴搔癢,告訴你,那只會更癢。哈哈。要不要我幫你止癢。
北極 才不用,你嘴巴好壞喔。
小馬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你不知道嗎?
北極 那我就是因為太善良嗎?才會被他們欺負嗎?
小馬 他們?他們是誰?
北極 沒有啦!
小馬 想說就說!
北極 小馬
小馬 怎樣?
北極 你可以教我怎麼樣像個男人一點嗎?
小馬 臭男生有什麼用?現在不興這套了。現在你這種型,最受歡迎了,男女通 殺。
北極 可是如果有種人,他既是女生,又是男生呢?
小馬 這是哪種外星人?
北極 是進化人種,其實就是他是女生,可是他像男生也喜歡女生。
小馬 喔喔,你是說像阿娣那種吧?告訴你,那是不好的,我不敢說那不正常,就 生物定義而言,那很麻煩。
北極 可是…
小馬 總之我勸你離他們遠一點,不然你會越來越娘。
北極 不要,你先教我,如何像個男人。
小馬 好。但是下次。
小馬 好,男人的約定。
都快七點了,怎麼一個人都沒有?
北極 國賓說,年年流會是正常低。
小馬 明明去年就有成功,那為什麼你會來?
北極 因為我住附近!
小馬 啥?
北極 國賓說的,我們吃麻辣鍋啊,餐廳名字就叫麻辣天神!
小馬 天神可不是女人!
北極 為什麼不是?我叫可樂和洛大一起來吃。
小馬 幹嘛叫兩個脫團的叛徒。
北極 難道你不想要有免費的可樂喝,還有洛大來幫我們拍幾張記錄照,我好整 理成活動記錄。
(燈暗)

2007年8月6日 星期一

殺精時代 可樂與小馬

第二場

(可樂在照鏡子)
(小馬正在打電腦)

可樂 你覺得我最近…?
小馬 怎樣?
可樂 有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譬如說氣色,還是穿著…
小馬 沒有。
可樂 那…你不覺得我的電腦越跑越順嗎?
小馬 這倒是有點。(頓)
不過你要我老實說嗎?
(可樂開冰箱)
小馬 我只覺得你越來越娘。
可樂 哪裡?亂說
小馬 你自己看看你在幹嘛?
可樂 怎樣?這樣嗎?
(吃冰淇淋的蓮花指)
小馬 是啊。你看看,你看看。
可樂 這樣有嗎?跟你說喔,可樂加香草冰淇淋,你不知道有多好吃?
小馬 是嗎?真是幼稚的吃法。
可樂 會嗎?真的很好吃,有一種幸福的味道。
小馬 神經。可樂就要配炸雞,冰淇淋還是一個人看DVD整碗挖吃乾的好。
(動作)這樣有多豪邁…
可樂 並不會,好嗎。很多東西要慢慢品嚐,而且說不定原本不適合的,經過一混 搭就會有特別的風味出來喔。就像是有誰會想到,粉圓可以放在奶茶裡面? 然後名揚世界,成為台灣之光。
(又是爛梗)
小馬 不對,不對,什麼配什麼,是天生註定好的,容不得改變。那就像是大自然 的定律一樣。喂,喂,你有沒有聽到?
(可樂看錶)
可樂 時間快到了。
小馬 你們約幾點?
可樂 她六點下班,說有可能會晚一點,大概最晚七點半。
小馬 馬的,現在才五點好不好?
可樂 要是她六點就下班,或著說她提早下班呢?
小馬 你想太多了!
可樂 我問你喔,你覺得第一次兩個人單獨出去,算是約會嗎?
小馬 不知道!
可樂 喔。
小馬 還有我拜託你,千萬千萬約會,不要這樣子拿湯匙?
還有,還有受不了了,請你襪子不要穿花的!好嗎?
可樂 可是我只剩一雙沒破洞!
小馬 要是我我寧願穿黑色的,即使破洞,也很man!
可樂 小馬,我說,我喜歡上了一個不錯的女孩!
跟你說喔,我覺得我們很有緣!
小馬 有嗎?你們緣從哪裡來的?
可樂 上天掉下來的啊!
小馬 所以她是從上天掉下來的嗎?
可樂 上天註定我們相遇!相知然後相愛相守…
小馬 噁心,我不管你了!
對了,我得先提醒你,這次有沒有確定好對方的那個?
可樂 哪個?
小馬 可樂!你之前不是才吃虧過?你…真的是…
可樂 我知道啦!
早就確定好了,這一次,她看我的眼神,完全不一樣,總像是帶著深情,還 有一份依賴。你想想看,哪個愛女生的女生,會這樣看著一個男人呢?
我一定是她眼裡不平凡的男人,對吧?
小馬 你自己確定就好。這次先說好,我不提供任何意見?免得後來又怪我。
可樂 小馬,你人最好了。
小馬 別發好人卡,我夠多了。

2007年8月1日 星期三

開場的初遇

(候診區的長椅上)

小綠 嗨。
旭東 你是?
小綠 你不認得我了嗎?那天抽血的時候…
旭東 別煩我,我不認識你。
小綠 (大力抓起旭東的手臂,拍打。)
旭東 幹嘛啦?很痛耶。
小綠 我就是這樣,幫你找到血管的,你忘了嗎?
旭東 喔喔,你就是上禮拜我來抽血檢查的時候,被護士小姐笑說我血管難找,白 被戳了好幾個洞。是你拍拍我手臂,幫我找到血管的那個人吧?

小綠 就是我。很少看到男生的靜脈那麼難找。你一定是那種娘娘的大學生齁?
旭東 哪是,我很愛運動,很man好不好?
小綠 會嗎?你心情不好,對不對?
旭東 沒有。你在這幹嘛?
小綠 我嗎?
我的職業是醫生。眼科醫生,我剛下班。(眨著眼睛)
旭東 唔。
小綠 騙你的。
小綠 告訴你吧,其實我是來墮胎的。剛剛才拿好結束。
旭東 哇。
(走過去一個醫生。小綠害羞的點點頭,打了招呼。)

小綠 你看你看,剛剛走過去的就是包養我的情夫。
(對周醫師說)
我OK囉?周醫師,接下來要負責我到底喔。
醫生 (周醫生轉過頭來。)好好,小綠,我一定會,你放心。
小綠 你看吧?
旭東 真的嗎?

小綠 騙你的。
旭東 你…到底?
小綠 其實我是病人,是癌症,血癌,癌症裡面最治不好的那種。
偷偷跟你說,我剩下最後的日子已經不多了。
旭東 一定又是騙人。
小綠 哈哈,你好聰明。那你來這幹嘛呢?
旭東 我來複診看檢查報告。
小綠 唷。腫瘤科耶。家人沒陪你嗎?
旭東 我姊車子中途拋錨了,她牽去修車場修理。叫我我坐捷運先來。
小綠 告訴你,如果是心臟太弱,不能接受結果,記得去看霹靂嬌娃喔。 Charlie’s Angers,查理的天使們會幫你渡過一切的。
旭東 呵呵,好冷,好冷的笑話。

(志工阿芬姐從長廊一端走來。)
阿芬 小綠,我們該去四樓做檢查囉。
旭東 搞什麼?原來你是病人嘛。
小綠 好啦,我得走啦,我是小綠。
旭東 我是旭東。
小綠 拜拜囉,記得看霹靂嬌娃。
旭東 好啦,拜。

醫院的心跳

△醫院的心跳

(旭東推著小綠坐著輪椅,從醫院的長廊走來)
小綠 等我一下。
旭東 做什麼?
小綠 扶我起來。
旭東 喔。
(旭東扶著小綠從輪椅起身。小綠一個腳步打滑,差點摔倒)
小心。
(旭東扶著小綠,走到一個牆角)
小綠 沒事。
旭東 還好。你想去哪?
小綠 這裡。好,放開我。
旭東 喔。
小綠 (小綠小心翼翼地踩著地板)你聽聽看。有聽到嗎?
旭東 沒有啊。有什麼嗎?
小綠 你再聽聽看。有嗎?有嗎?
旭東 還是沒有。
小綠 好,那我踩大力點。有了吧?
旭東 有…有…碰碰,碰碰,碰碰的聲音。
小綠 有了吧!?你說說看這聲音像是什麼?
旭東 耶,不太知道。

小綠 醫院全部的地板裡面只有這裡,踩起來會這樣砰砰,砰砰,砰砰的響喔。我 喜歡聽這個聲音,就像是活著心跳的聲音。

你看,我這樣把手握成拳頭,搥在心臟上,心臟就會告訴我,它還在很 努力的跳動著,砰砰,砰砰,砰砰地充滿生氣地回應我。告訴我也要很 認真的呼吸下去,讓它一直跳下去。

你說,這是不是醫院的心臟啊?

旭東 亂說,我猜一定裡頭一定是空心,這個就是工人蓋醫院的時候,偷工簡料 啦。
小綠 哪是?
旭東 你都愛亂說。(微笑)雖然很有道理。
小綠 我就愛說這是醫院的心臟。不然我踩他,他怎麼就會砰砰地響。
旭東 好啦,好啦。你說是心臟,就是心臟,好不好?

2007年7月27日 星期五

很真心的14行

宇宙讓地球的水分子由氫氧聚合
如同你我相遇 帶著過去的源頭
你從汪洋大海 我自涓涓細流
而水就是水 你就是你 讓我第一次遇見水的生命魔力

總是表現不得體 因為有句話在心底
行色失常怪異 因為有句話說不出嘴
無禮地想知道一切一切關於你
正如我沒有平衡感 沒有一個掌握勇氣的支點

每夜以硬幣為命地等待
拋上紅樹林的答案 相信不只正負兩面
今夜我不想只從窗外看看你
因為你 我想誠實地面對自己

萬物不再完美 你就是我的完美
世間不再永恆 你就是我的永恆

2007年7月10日 星期二

我不是你的誰

不是寫給我的
不要給我看到
念不出來的詩
不要念給我聽

依賴不是一種愛
我的陪伴也不是愛
無私地照顧 更不是愛
我未嘗不知道
只是封印著逆位的高塔
自私地當成唯一的信仰

2007年7月7日 星期六

詩人節隨筆

安心後才可以亮燈
看著長長的列車一路載著粉紅,卻躲著詩人
凝視天空的星子總有情,人卻有盡
對天說了句 端午節快樂
(你一定可聽到)
然後
約好找天一起去吃加花生粉的南部粽
不一定在老鄉才有
老鄉的滋味

2007年6月26日 星期二

幸福布朗尼

之十六

長途電話裡定了家鄉的布朗尼
我跟師傅說 這次除了杏仁
香蕉還是要放 這次糖蜜千萬別加得那麼甜膩
主要是配老鄉喝的那壺烏龍茶
小塊小塊地一個一包 好讓我可以分很多很多次 帶去見你
還有還有 這次除了心
一定還要放進 愛
再放多些 幸福的感覺
(我還記得你說的幸福 一定要是軟軟地好吞好嚥)
對了對了 請問如果真的可以
請悄悄地也把 我 放進去 好嗎?

我痴痴地問 師傅明明白白的回答
他說 你跟我說得已經這麼多
放進去都是你的心思了
只是藉由我的布朗尼
一定可以表達 你的...布朗尼

2007/5/20

老闆,來碗心肝湯吧?

我:老闆,來碗心肝湯吧?
老闆:那是什麼?
我:豬心加豬肝,然後滾水煮湯。
老闆:為什麼想喝?
我:最近覺得沒心又沒肝,想補點心肝。
老闆:呃...好,請你等一下。
我:對了,可以請你不要加薑絲嗎?因為我還不不...想變僵屍!我...還想有點感覺!
老闆:心肝吃太多,不是很好。內臟都是高蛋白,自己小心點?
我:可是我傷心又傷肝!
老闆:重要的是長點心眼,我加顆牛眼給你,請你的,免費。
我:為什麼是牛眼?
老闆:也許可以讓你開眼,多看清楚世界一些!
我:我...可是,老闆,我還不想看清楚事實。但是老闆,還是謝謝你。
(老闆下,旋即端了碗湯上,放在我的面前。)
我:(頓)吃牛眼的時候,喝得到牛的眼淚嗎?
老闆:應該不會,因為淚腺關起來了。除非那隻牛死的時候正在哭。
我:(盯著湯碗看)看到了,我看到了!牠愛的那隻母牛,也躺在旁邊的柵欄,眼角還有淚滴。